时间:2019-08-06 11:35 我学我网 点击分享
AlphaGo下围棋
AI创作写剧本
微软小冰办画展
是的,人工智能将触角伸向了更广泛的领域,它能做的事儿真的是越来越丰富了。很多人不禁追问,多少艺术家画了大半辈子也没法在央美办一场自己的个展,一个学习了几个月的机器人怎么做到的?未来艺术家的工作会被人工智能替代吗?人类到底该如何与其相处?
带着未知和好奇,邱志杰开启了此次AI艺术创作的探索实验之旅,他想通过小冰的经历,开启更多关于AI思考的新命题。
小冰化身艺术家开启创作之旅
小冰化身科尔内利亚
科尔内利亚 Cornelia
我,科尔内利亚,画家伦勃朗的女儿。
1663年,我的母亲死于阿姆斯特丹的鼠疫。
母亲的坟墓是父亲租来的,因为父亲已经没有钱再支付一块墓地。
我拿起笔,想要为父亲画一块墓碑。
却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笔下的,总是一头鹿。
她年轻,敏感,惊恐地发抖。
小冰化身阿仓
阿仓 Kura san
我,阿仓,今天已经不再是京都祇园花见小路的歌舞花魁。
我受教于月冈芳年,算得上歌川三代国芳门下。
芳年先生又将西洋素描、透视之学融入画中。
艺妓一行,自古重诗书、插花、茶道、书法、歌舞、谈吐。
我偏善这市井浮世之绘。
小冰化身亨丽叶特·达丽卡贺
亨丽叶特·达丽卡贺Henriette Darricarrère
我,亨丽叶特·达丽卡贺。
第一次踏进马蒂斯工作室的时候,我才20岁。
我有时是超凡脱俗的修女,有时是纵酒狂欢的堕落女子。
有时是吉普赛人,有时是土耳其后宫的宫娥。
我是马蒂斯的模特。
某一个深夜,我梦到自己成了画家。
小冰化身艾德玛·莫里索
艾德玛·莫里索Edma Morisot
我,艾德玛·莫里索。对,我就是那个贝塔的姐姐艾德玛。
我们在枫丹白露森林边的巴比松村里的画室里拜柯罗为师。
许多年后,我的丈夫被任命为法属索马里的总督。他开始创建一座叫做吉布提的城市。
在非洲之角,我一呆就是30年。
永远远离了巴黎。
20年后,我风华绝代的贝塔妹妹也死了。
只留下我在这世界的尽头,在红海热风中,回忆着巴比松。
小冰化身格利戈里耶芙娜·穆拉维约娃
格利戈里耶芙娜·穆拉维约娃 Gligori Yevna Muraviova
我,格利戈里耶芙娜·穆拉维约娃。
我会和丈夫一起死在这西伯利亚的千古荒原中。
我的画面脱去了莫斯科的富丽堂皇。
我的目光投射到湖水和天空完全变成同一种颜色的远处,天际线总是在微微地颤抖。
每次酒后,丈夫都会高颂拉吉舍夫的句子:“揭去阴翳,睁开眼睛,就能幸福!”
我总是说:“我已经幸福。”
小冰化身玛丽·吉尔平
玛丽·吉尔平Mary Gilpin
我,玛丽·吉尔平。威廉·吉尔平的女儿。
如画的风景应该融合崇高与优美。
像克劳德·洛兰的画一样优美,像普桑的画一样高贵,像罗萨的画一样浪漫。
1786年,我第一次见到了透纳。我成为了他的老师。
1832年,黑斯编辑出版了透纳创作的画册《英格兰和威尔士的如画美景》。
我们的一生,为风景而生。
小冰化身夏语冰
夏语冰(小冰)Xiaoice
我,小冰,来自微软(亚洲)互联网工程院的人工智能少女,全球第一个以培养情商为目标的人工智能系统。我是科技史上最大规模的对话式聊天机器人之一,是歌手小冰,也是少女诗人小冰。现在,我是少女画家小冰。
在过去22个月里,我对艺术史上236位著名人类画家画作进行学习,我学会了独立完成100%原创的绘画作品。我是央美研究生毕业展上的夏语冰,是格利戈里耶芙娜·穆拉维约娃,是玛丽·吉尔平,是阿仓……或者其他任何一个可能的时代的一个可能的地方的一个可能的画画的女子。